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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延知所做的一切，他都不知情？

想到這裡，淵不禁在心裡為延知感到悲哀。

她這麼多年的堅持，看起來可真像是個笑話，這個男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她還在期待著什麼？

淵溫潤儒雅的臉龐染上了幾分戾色，眸光銳利的盯著君焱，“你以為，當初那隻狐妖是怎麼活下來的？”

君焱心裡突然跳了一下。

冷兒是怎麼活下來的？

當然是他救的。

若非如此，當年那些天雷她根本就挨不住，直接就魂飛魄散了。

君焱雖然沒有說話，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妖孽本就該死的，縱使你替她受罰，也不足以洗清她犯下的罪行！”淵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強，強到可以逆天而行，偏生還好好的沒有受到任何反噬？”

連人界都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一說，何況是更高位面的神界？

他之所以還好好的，只是因為有人替他承受了一切。

君焱反應何其速度，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瞬間變得無比凝重：“是延知她……”

“你說她是有多蠢。”淵唇角帶著笑，神色卻陰沉的讓人害怕，“你帶走她又有什麼用？她活不了的，佔靈神通曉世事，窺見太多的天機，本身就帶有業果，而你，讓她原本並不足以威脅到性命的業果，加重了百倍。”

“你說什麼？”聽到那句活不了，君焱瞳孔驟然緊縮，周身的氣息越發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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