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簡秋然還達不到防火牆也就是他們的程度，卻也是地球頂尖高手，能夠自保。

簡秋然聞言反問：“這意思是不打算繼續教了？”

馬林：“怎麼會，只要您還喂藥，我們就能一直合作下去。”

簡秋然聽出意思，平靜道：“你家小主人精神越來越穩定，怕是過不了多久我就沒價值可以放棄了。”

馬林失笑：“簡先生多慮。小主人的精神的確穩定很多，但是損傷過重、修復才是最麻煩的，至少兩年內簡先生是不需要有這個想法。”

“兩年。”簡秋然將手放在胸膛上，低笑道：“我怕是活不到那個時候。”

馬林驚訝：“您的手術很成功，至少有五年的壽命才對。”

“不……”簡秋然想說什麼又頓住了，最後只是放下手平靜的說了句：“看命吧。”

馬林微微皺眉，但考慮到之前的錯誤，最終沒有追問，起身道：“您該休息了，注意不要熬夜，晚安。”

簡秋然：“嗯，晚安。”

等馬林走了，空間褪去，房間恢復正常又變回現實世界。

鄰近傍晚，整棟大樓都熱鬧起來。簡秋然閉眼放空，卻因為精神越來越強的緣故，能夠清晰的聽到樓上孩子嬉笑和家長訓斥的聲音，又寵溺又惱怒的臭小子三個字，不知怎的……讓簡秋然想起了女人喊他時的樣子。

眼眸彎彎，假意繃緊的臉龐隱含笑意又帶著佯怒，說是訓斥，更不如說陪著嬉鬧。

也是這樣一張生動的臉龐，在第二次打擊中瞬間灰敗，脫力的跌落在冰涼的地面上攥緊病歷單崩潰大哭……這是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是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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