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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警局，一棟七層樓的建築裡，一間陰暗的房間。

趙榮升和李雲波開啟燈光，親自坐在桌前審問葉飛：“姓名？”

“性別？”

“開醫館的錢哪來的？”

“非法行醫幾天了？

治療過哪些病人？

從他們身上騙取多少錢財？”

兩人連珠帶炮向葉飛喝斥，希望能早點拿下葉飛證據定性，只是葉飛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懶得說。

對方連三份資格證都當眾撕毀，再怎麼配合也是對自己不利，還不如省點口水。

“小子，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李雲波怒拍著桌子：“你這種態度，罪加一等。”

“葉飛，我們對你早已經摸清。”

趙榮升也擺出一副官腔：“現在讓你說話，是給你減罪機會。”

“你最好老老實實配合，不然等你同夥招供了，你就沒有坦白從寬的機會了。”

“到時不僅你難受，你的家人也會難受。”

“你別忘了，自己是上門女婿，鬧出這種事，你丈母孃他們還不撕了你？”

他軟硬兼施，希望挖出葉飛罪行，彌補撕掉三份資格證的隱患。

葉飛還是沒有反應。

“王八蛋，什麼態度？”

李雲波怒了：“信不信我抽你？”

“咄咄咄——”就在李雲波抓起一條皮帶時，房門忽然被人急促敲響了，接著一個手下推門跑進來。

李雲波微微皺眉：“他的同夥招了？”

手下忙點頭回道：“李所，葉飛那些同夥身份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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