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從那之後他也沒有再去找過程瀟，也沒有聯絡過程然。而程然似乎在那天的談話之後也對兩人的事不抱期待又或者覺得其他什麼也很少聯絡過他，更不存在跟他說程瀟怎麼樣這種事。“不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凱一臉奇怪的看著遠去的背影，直覺告訴他他倆肯定出事了。

除了這個，齊書煥幾乎天天都是白著一張臉，接受完治療的人應該是好好休息臉色漸漸好起來的，他卻越來越差，每天都忍著噁心感，有時候坐在教室都會感覺頭疼得厲害。

......

齊書煥走在小道上，七月本應該都是學生們放假的時間了，但是此時很多人都在為考研而做準備著，他也是其中一個。

看著手中一些複習資料他感覺腦袋都不夠用了。

“齊師兄，等我一下。”

後面傳來一個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又陌生的。齊書煥轉過頭來，發現是齊洋。

“怎麼了？”齊書煥問道。

“師兄，別那麼冷淡嘛，我好久沒看到你了，剛剛看到你的時候還很高興呢。”

“謝謝。”

“這麼久沒見到你，我覺得你好像變了很多。”齊洋說。齊書煥疑惑了一下，問道：“哪兒變了？”

“都不笑了。”

齊書煥笑了一下，“想什麼呢，我總不能沒事就笑著吧。對了，你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咦？師兄你要約我嗎？”齊洋笑的有些燦爛，齊書煥看著就想起了那個女孩......的哥哥。咳咳，齊書煥臉紅了一下，暗罵自己怎麼又不安分起來了。“我有點事想請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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