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添了兩盤水果，又給姜果倒了杯飲料，才算帶過這個話題。

姜果看著蘇婭寧謹慎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憤怒。她低垂著眼眸吃菜，很久都沒說話。蘇婭寧像一個新手媽媽一樣無措。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兩人一時無話，過了很久，姜果忽然開口：“媽媽，我覺得學習很累，我想休學一年。”說完，她抬起頭緊盯著蘇婭寧的表情。

蘇婭寧頓了一下，半晌，她換上溫和的笑容，“沒關係的，果果不舒服我們就先休學回家，媽媽去幫你辦手續。”

姜果心底一片悲涼。

媽媽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她浪費一點時間都會被責備，更別說休學一年了。

蘇婭寧這樣小心翼翼地保護她還不是因為她是個病人？！

姜果以為自己已經痊癒，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現在看來並不是，她終究還是那個需要用藥物維持的怪物。

是個精神病。

一頓飯吃得並不算融洽。姜果不再說笑，她低眉順眼地吃菜，很乖，不吵不鬧，像個提線娃娃。

蘇婭寧十分後悔，不敢再多說話刺激她。兩人吃完飯後便把姜果送回了學校。

**

花興倫上晚自習回寢室，左斯年一邊給女朋友包禮物一邊說：“阿倫週末一起看電影！”

他們寢室要麼單身，要麼女朋友不在本地，經常約著一起去看電影。這周大片上映，左斯年準備提前買票。

花興倫想了想說：“我不去了，你們幾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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