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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是池慕酒?”池慕酒也很驚愕。“你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為什麼要用這一套撲克暗語?”
珊莎茫然了,皮皮更是雲裡霧裡的,聽不懂。
“我不知道。那兩幅撲克牌,是我離開基地的時候,從我叔父辦公室裡的博古架上……”珊莎說著,眼淚直打轉。
撲克牌怎麼會放在博古架上?
不是古物,又沒有什麼重大意義,為什麼要放在博古架上……
“他……他是前聯邦任職的軍人?”珊莎感覺自己蠢到極致了。她跟叔父進入管控局這麼多年,連他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
“你管他是誰。炸燬塗山星,就得血債血償。”皮皮血紅了眼睛,拿槍抵上珊莎的腦門。
珊莎一愣,沒想到這姑娘爆發力如此驚人。一愣之後,她“哈哈”一頓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捂住笑得痠痛的腰,躬下身去就直不起來。笑夠了,她才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水,帶點苦笑對上皮皮的眸光,說話的聲音不曉得是哭是笑:“哈……你倒是位英雄。我就想知道,這個時代英雄死的時候,是不是都會被人釘上反派的十字架。哈哈,哈哈!”
“就像……就像前聯邦的羽弗雲歌一樣。”
前聯邦的羽弗雲歌……
皮皮心窩裡一陣揪痛,指著珊莎的手槍差點掉在地上。
珊莎抬眸看向池慕酒,浸透心酸的血絲一條一條爬上眼白,咬牙質問他:“你死了也就死了,回來做什麼?要多少人為你去死,你才肯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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