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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這兩天總說胡話,可能已經進入二期病變了。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雲歌趴在“觀景臺”上休息,看見池慕酒上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
他知道航程有多遠,還是忍不住想問。
皮皮昏迷三天了,半睡半醒的時候就說胡話。
雲歌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恐慌”。他不怕死,卻害怕她會死,彷彿一顆心懸在半空裡,找不到著落,懸著它的那根線細得像蛛絲,隨時可能說斷就斷。
雲歌從來都只信自己,現在他卻想聽別人的答案,好像他人的認可才是救世的良方。
這一路,都是么雞在照顧皮皮,雲歌沒敢去見她。他和池慕酒輪流開機甲,休息的時候就去觀察區蜷著。
休息室就那麼幾間,皮皮獨佔了一間,剩下的,上下床擠滿了都不夠用。池慕酒休息的時候,要不窩在駕駛艙裡睡覺,要不就上觀察區站崗。雲歌的金屬球,休息時間直接上來充電。
池慕酒點了支菸,跟金屬球“並肩”坐在地板上。“如果不遇上伏擊,不再繞路,兩天能到目的地。”
機甲上禁止明煙明火。池慕酒並不是明知故犯,他也就今天才點了一支菸的,還是從機甲休息室裡沒收過來的,總共一根獨苗。
羽弗雲歌最恨別人在他機甲上抽菸,現在機甲是池慕酒的,他無話可說。
從逃亡至今,陰謀陽謀用盡,步步為營才走到今天,指不定還有誰會在背後開槍。池慕酒也就這麼一支菸的時間,能有片刻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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