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這廝剛才的舉動,是把她當貓兒狗兒一樣的逗。
就是想看看,她的膽子大到何種程度,以及世俗禮法在她心裡是什麼位置。
很顯然,在這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時代,她視禮法為糞土,能毫不猶豫對自己師父出手。
她的邪,比黃藥師更甚。
婠婠掐著嗓子道:“師父且等一等,徒兒換身衣服,梳洗完畢後再與師父一同走。”
本性已經暴露了,再在黃藥師面前裝乖巧不諳世事的小徒弟便不合適。
婠婠去衣櫃裡翻找衣服。
少年的房間很考究,衣櫃裡衣服更是讓人眼花繚亂,婠婠選了件月白色衣裳,正欲去換時,發覺窗臺下的黃藥師已經沒了蹤跡。
難不成是她高估了黃藥師的忍耐,現在便丟下她不管了?
想了想,婠婠又覺得不會。
她的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投了黃藥師的脾氣的,畢竟黃藥師自己也是個怪人來著,有什麼可嫌棄她的邪氣與乖戾?
多半是避嫌——哪怕他是背對著她的,可終究還是同處一間房子,他是能聽到她換衣服的聲音的。
假正經。
婠婠腹誹著,慢騰騰換了衣服,磨磨蹭蹭對鏡理妝,弄完這一切,她才打開房門。
外面的人已經被黃藥師料理過了,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不斷呻/吟著,原來對她下手的少年,此刻也不知所蹤。
想來是見識過黃藥師的武功後,慌不擇路忙著逃命了。
婠婠笑了笑,穿過哀嚎的人群,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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