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不久就看見林慕天了。永程覺得這個許久沒見男人，似乎變了許多，黑乎乎的，看上去像個民工，身上還有灰塵。在經過男人的身邊的時候，他看了男人一眼，什麼也沒說就從男人身邊走過。

男人覺得永程的眼神很冷淡，而且陌生得彷彿不認識自己，看著永程和貴婦緩緩地走進醫院，男人的心裡說不出的不舒服。

難道永程混不下去，真去做牛郎了？

如果不是，那他現在為什麼會看上去如此的光鮮亮麗，一點也沒有落水狗的模樣，男人目送了兩人越來越遠的身影，心裡彷彿堵了一塊東西。

男人站在原地愣了很久，想了很多，但他一直沒有離開，直到永程和貴婦從醫院裡出來，他鼓起勇氣叫住永程。

永程停下腳步看他，臉上的大墨鏡遮擋住的表情。

“你朋友啊？”貴婦抬頭問永程。

永程不理睬男人，在貴婦耳邊輕身說幾句，貴婦微笑著看了林慕天一眼，就獨自離開了。

男人有些尷尬地看著永程，直到貴婦看車離開，他才好意思說出口：“你最近還過得好嗎？”男人關心的詢問對方最近的情況，他在外面聽到的都是一些不好的東西，其實他這些日子來，時有時無聽過永程的訊息。

只是和他看到的不太一樣……

牛郎？

永程真的做牛郎？

“我再怎麼也比你過得好，看你樣子似乎是過得不太理想。”永程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男人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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