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生肚子正好餓了，也不客氣，抓起一根雞腿大快朵頤。

周美人拿起酒杯，給葉生倒一杯酒，情色平靜。

葉生吃下雞腿，端起酒杯，對著周美人一笑，充滿陽剛少年感覺，道：“喝一杯？”

周美人沒有說話，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葉生也一口喝下去，繼續吃菜，填飽肚子。

半晌，葉生半飽之際，桌子上的菜餚稀稀拉拉，葉生停下筷子，看向周美人，好奇地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沉默，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丹藥也給你了，別生氣了，來笑一個，你笑起來很好看。”

周美人抬眼看葉生，道：“你之前說過，會幫我殺一個人是吧？”

葉生一怔，擦擦手，道：“說吧，什麼時間？”

周美人好奇地問：“你都不問殺誰嗎？”

“不問，你反正不會讓我去送死的，對吧？”葉生笑著道。

周美人笑了，非常漂亮，真的是焉能辨我是雌雄。

“今天晚上，在咸陽城外的楓樹林裡，有一個少女，你去殺了她。”周美人輕聲道。

“好。”葉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道。

“殺一少女，你毫不猶豫？”周美人詫異道。

“我是好人嗎？”葉生反問道，神情認真。

周美人看著葉生，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好，我今天告訴你，我不是好人。”葉生認真道。

“那就是壞人了？”周美人皺眉。

“也不是壞人。”葉生搖頭：“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好人，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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