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催眠。
曾經我以為大家還能做兄弟,是我太天真了,連兄弟也做不成呢。
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忘了曾經有一個叫紀千里,郝連十一,戚少商的人曾經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裡。
十四,狄路,雷門七傑,十八天雷會幫著我清掃掉我曾經留下的痕跡。
很快所有的世人都會忘了雷門包子。
帶著紀琅和柳隨風我走了,中原是呆不下去了,還是去關外找小白罷。
走著走著,又猶豫了,最後走的時候小白的樣子好象也很不對勁。
還是不要去了,我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起碼再等個十來年,等到小白娶了老婆我再去,我不想在這裡混了這麼久,連最後一個兄弟也留不住。
找了個小鎮,我把自己易容成高雞血的血親,開了一家“棋亭酒肆”。
我不知道碎雲淵附近是不是真的還有一個高雞血,還有一家“棋亭酒肆”。
反正我對外自稱高雞血。
只是我不會釀造“炮打燈”,也不會做“杜鵑醉魚”。
炮打燈,只有真正的“雞犬不留”高雞血才會。
而杜鵑醉魚,也只有當年那個一表人才,氣宇不凡的青衫書生在杜鵑花落的時候輕釦船弦才能得到。
我的酒肆裡什麼酒都有,只要你想買醉,到我這裡就對了。
我的酒肆裡主食只有饅頭,花捲,米飯,沒有包子。
兩個孩子也跟著改了名。
一個叫高琅,一個叫高隨風。
身份是我的兩個兒子。
因為比較另類的經營風格,附近的人都叫我“狗皮倒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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