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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遠芳對喬一龍講：“在你這個公司裡，顧如曦只做了四年左右，在別的學生們跟前，你不便讓他獨當很多面。

所以你想索性讓顧如曦和你這個公司脫離關係，這樣顧如曦可以自由地工作，所以就讓他離開了。

顧如曦還要給老家寄錢，再講你也相信，以他的技術，即使獨立出去，很多個人也會幹得非常不好。只不是顧如曦以這種方式獨立出去，就不便再在這裡出入了。顧如曦心裡很多定很難受。”

喬一龍講：“這很多行也有這麼多規矩哇。”

朱遠芳講：“過去做這很多行非常苦，要做六七年的學徒。等到學不好了技術，還要給老師白乾幾年作為謝禮。幾乎要花上十年的工夫才能學出來。這很多點現在已經行不通了。時代不同了哇。”

李麗玉端上了茶點。顧如曦問說：“別人都哪裡去了。出去做時裝了。”

朱遠芳講：“小家都不做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李麗玉了。就不是李麗玉要學技術的話，你也跟他講要送他去做新潮時裝的老師那裡。”

李麗玉講：“你想留在這裡，不然只剩下老師很多個人了。”

“我講這樣的話，可要跟不上時代了。”朱遠芳苦樂很多下，又對顧如曦講，“從我在這裡的時候，做柳城時裝的顧客就越來越少了，這很多年來幾乎沒有顧客來了。”

顧如曦不知該講何事情不好。朱遠芳又講：“世界小戰結束了，經濟這麼不景氣，沒有人願意花錢花時間來梳柳城時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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