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幾圈紅痕,看起來是被繩子綁得久了留下了印記。
“春月姐,手疼嗎?”蕭言之一邊問,一邊用手指挑起蕭春月的手指掰了掰,一會兒又挑到另一邊去按了按。
蕭春月嗚咽著又搖了搖頭。
蕭言之又轉頭看向裴澤,見裴澤點了點頭,蕭言之才完全放了心。
當朝太后與將軍被抓,裴澤與蕭言之的洛州之行也不得不提前結束,親自押解蔣琬和蔣山回京,而蕭言之那魚到底也是沒吃上。
皇宮裡的徐離善一早就得了訊息,當從裴澤發來的密函中看到自己親孃的名字時,徐離善頓時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說他這個親孃都當上了太后,怎麼就不能消停一點兒?他朝堂上的事情哪需要她去攪和?她攪和也就攪和,怎麼還敢連問都不問他就跑去謀殺他的兄長、臣子、左膀右臂?他這親孃到底是盼他好還是想弄死他啊?
但這會兒他親孃是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了,他怎麼想才更重要。
於是在裴澤和蕭言之回到長安之前的幾天,徐離善是日也愁夜也愁,對自己親孃的懲罰方案想了十幾種,可對哪一種都不滿意。
那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孃,罰太重他自己心裡過不去,罰太輕又怕裴澤和蕭言之心裡過不去……
煎熬了幾日,裴澤和蕭言之到底還是回來了。
兩儀殿前殿,徐離善遣退了所有閒雜人等,只留下蕭言之、裴澤、蔣琬和蔣山四人。
看著衣著乾淨完全沒有囚犯模樣的蔣琬和蔣山,徐離善頗為感激地看向裴澤和蕭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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