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感興趣。”

“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這個空間為什麼會給我？”周雨重複之前的問題。

“雲霞認為這始終是我的，她當時接受，也不過是怕放在我這裡，會給我帶來危險。而且，確實是有危險的。那些沒得到空間的一直沒放棄過。見我轉世便想得到空間，結果造成了精魂二分的結局。”

“就是現代的我和這裡的我？”

“是的。如果不是空間已經不在我這裡了，恐怕就不是精魂二分那麼簡單了，可能是精魂消散，灰飛煙滅。”

“……”太可怕了，上仙也有這麼壞的。哪裡還有淨土呢？

“哪裡都有好的與壞的。”心雨能讀懂周雨所想，“心地純淨，處處是淨土，心地汙濁，處處是黑暗。”

“可是，你好像沒回答我的問題！”周雨還是堅持原來的問題。

“嗯，說來話長。”心雨看了看周雨，說起來往事。

本來，即便精魂二分，不論對誰，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陽陽是空間裡受心雨的精血孕育出的精靈。她感受到了現代和這裡兩個周雨即將遇到的危險，不顧自己的安危，去現代，把周雨帶到了這裡。

如果當時周雨沒有看到陽陽，那麼，陽陽很可能在現代失了生命。而誰也不會知道，它從哪裡來，又有什麼使命。

幸運的是，周雨發現了它，事情成功地發展了下去。

“你不是未上心管理空間嗎？陽陽怎麼會是你的精血孕育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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