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昨天的一點點問題。好像昨天是做了一個夢。

所以周雨也沒過多關注。

只是第二天來醫館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還沒來上班。正好丁石頭在打掃衛生，就過去問他。

丁石頭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轉頭看葉冬正要往櫃檯處走，就叫住了他。

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啊？讓這兩人這個表情和神態？

“周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先去看看那些方子。”葉冬說了一句，就再次往櫃檯處走去。

開啟抽屜，看到空空如也的抽屜時，才真正相信了，常文山真的……

頹廢地走到周雨面前，葉冬才沮喪地說：“周董，是我的錯，我明明發現常文山有些不太正常，卻沒有告訴您。”

“什麼不正常？你慢慢說。”周雨其實是想發火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火氣很大。

有什麼你就趕緊說，這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讓人著急。但是，又怕嚇著葉冬，只能壓了火氣，慢慢來。

“最近幾天，常文山經常去看方子。我還笑他說，不是已經背熟了嗎，怎麼還看？他說，怕記錯了，要鞏固一下。”

“這很正常吧。”周雨不明白。

“周董，您有所不知。常文山簡直稱得上過目不忘，這麼久了，早就應該背熟了。只是，他只要一緊張，就會不自信，就會覺得背的不對，有差錯。”

“你是說，他最近在緊張？”

“是。”

“緊張什麼？”

“昨天我和石頭去他叔叔嬸嬸家，他正在收拾東西。他叔叔嬸嬸正在罵他。說他忘恩負義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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