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有問題，好好的人天天這麼睡也會睡出問題來的。我進去把把脈。不會驚醒伯母的。”

兩人又進去，周雨把了一下脈。其實周雨並不懂把脈，只知道個強弱。於德孃的脈已經很弱了，怕是連丸藥的藥力都承受不住。

“你去拿個碗，盛半碗溫水來。”周雨對於德輕聲說道。

於德一點頭，出去了。很快拿了半碗溫水進來。周雨拿藥丸的同時，引了一點點空間河水進去。

“你把藥丸分成兩份，今天先化一半給伯母喝吧。明天如果能狀態好的話，可以直接吞服藥丸。”

“好。”於德雖然一開始是礙著周雨東家小姐的身份，來同意她來給娘看病的，不過，現在看周雨一臉嚴肅的樣子，倒是多了幾分期盼，希望這藥真的能藥到病除。

因著於德娘多數時間在昏睡，所以於德也沒等她醒來再喝，而是喊了幾聲，看娘雖閉著眼，卻有些意識，就用勺子一點一點給喂著喝了。

餵了藥，兩人出來。於德深施了一禮，“多謝東家小姐。自從遇到您，我的命運就發生了轉變，人生也有了希望。”

不管這藥是否有用，東家小姐的這份心意於德領了。

他本是讀過書的，說起話來倒有幾分文雅。

“我們每時每刻都可能遇到改變人生軌跡的事，只看你如何抉擇。所以不是我改變了你的命運，是你自己選擇了認為對的方向。”藥量減半，空間河水也只加了一點點，現在還看不出什麼變化。於德已經這樣感恩。人與人確實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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