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徐子泰在一旁很安靜地坐著，眼角瞥見陸昭明打了第四個呵欠，忍不住笑問：“是不是後悔了？”

“哪有。”陸昭明立即抖擻起精神。

徐子泰問道：“陸昭明，你是不是在顧慮什麼？照理說，沈清源那副樣貌，應該很符合你的審美觀才對。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看多了我的照片，連審美觀都被徹底顛覆了。”

陸昭明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地道：“我聽他們說，沈清源以前喜歡你。”

徐子泰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陸昭明說的“他們”，是指黑貂他們幾個。想必是上次營救行動中，陸昭明聽他們說起了什麼。

只聽陸昭明繼續道：“看上次沈清源的態度，顯然他對你還餘情未了。我不清楚你對他……究竟是什麼態度。”

徐子泰沉默片刻，說：“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吧，我追一個酒吧男孩的故事。”

“怎麼？”

“我這個人呢，如果看準了一個目標，就會不達目的不罷休。如果我真對沈清源有意思，又怎麼可能捨近求遠，去找別的男孩子。”

“這麼說來，你是對沈清源一點意思也沒有了？”陸昭明轉頭看向他，“但是這不符合常理啊，既然你以前也是攻，沈清源那模樣，不應該正好符合你的口味麼？”

徐子泰嘆了口氣，說：“跟沈清源他們幾個認識的時候，我們都還年紀很小，小到還不具備對外貌的鑑賞力。等到大家的模樣都長開之後，我們卻又已經把對方認定成是自己相依為命的親人了——至少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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