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魔導書被召了出來，龍吟當著兩個人的面開始翻書，查詢資料。

“這位...”黎陽看不透面前這個行為詭異的女人，他從沒有見過她手中拿著的那東西，而且她就這麼把他們攔了下來，總歸得有個目的吧。

她總不能是特意追上來罵他？

如果他問出來，龍吟真的會誠懇地表示她就是想罵他才這麼早顯身。

“先走，他們要追上來了。”

見重傷在身的黎陽連站著都在不自覺的搖晃，水月見狀還是伸出手攙住了他。而下一秒，她若有所感地抬起頭，眉頭微微一蹙突然開口說道。

追兵的速度很快。

“她是怎麼知道的？”管管有些好奇。

“天地有靈，位面的成長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沒有真神守護的位面存在會極其不穩定，所以有了創神計劃千方百計的培養真神。不過你知道最開始前幾代的真神們是如何出現的嗎。”龍吟假裝沒有聽到黎陽和水月的話，自顧自地檢視著她的‘源’。

“不知道。”管管非常上道，順著龍吟的話往下講。

“就拿我來說吧，我是和A8位面同時誕生的第一個生命，而我被天地孵化出來的意義就是為了守著這個位面。”龍吟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溫和的表情讓對面的兩人看不透。“換句話說，有的存在生來就是為了成神，簡單來講就是個長期廉價勞動力，不僅沒有工資，連年假都沒有。”

管管覺得這是他聽過的最清新脫俗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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