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發豬瘟？”

夏夢先是一怔，隨即就制止說道：“楚河，說話注意點！哈，胖子你也別介意！”

雖然胖子老豬為人豪爽，不拘小節，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合得來，但楚河才和他見面，就開這種玩笑，未免也過分了些。

但老豬卻是十分的嚴肅，杯子也停在半空，說道：“兄弟，你看出了什麼？”

楚河指了指老豬的頭頂之上，這麼濃密的黑氣日日夜夜不斷地纏繞著，他就不相信老豬會毫無擦覺，想必已經嚴重地影響到老豬的生活了。

“是看見了一些東西，不如你說說有什麼不妥吧？”

老豬慢慢地放下茶杯，神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戴在手腕的佛珠，一改之前的豪爽之態。

夏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胖子豬，你之前說惹到什麼髒東西了，不會是真的吧？”

老豬點點頭，那滿是肥肉的臉上現出了懼怕的神色，似乎根本不願意提起了，他最後又嘲笑一句，說道：

“是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這種夢魘的，但這個夢魘已經整整折磨了我五年了。我當年就是破體四重，一直到現在還從來沒有提升過，甚至還在不斷倒退……”

楚河和夏夢都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

“大概也是五年前，我每晚都在做惡夢，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有時候六月天也覺得陰寒的，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壽命在不斷減少，我可能活不了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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