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喬悅她……”

“喂！喂！”趙之喬顫聲喊了兩句，但紀驍的聲音卻沒有再出現。

“嘟、嘟、嘟……”

短促的忙音響了起來，趙之喬的手機徹底沒了電量，已經自動關機了。

喬悅見趙之喬臉色慘白的模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有些結巴地道：“喂，之、之喬，出事了？”

趙之喬被她尖利的嗓音給嚇了一跳，回過頭盯著她。

別人……會是她嗎？

“沒事。”趙之喬一邊輕微喘氣，一邊迅速地鎮定自己的情緒，儘管心臟狂跳他還是強做出鎮定的聲音道：“大姨，我幫你放行李吧，東西重嗎？”

“不用了，不重的。”喬悅猶豫地看著趙之喬，道：“之喬……你是不是……低血糖啊？要不，咱們別、別開車了，搭車回去……”

“不。”趙之喬迅速開啟車門走出來，沉默地拿過喬悅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對喬悅露出個十分勉強的笑意。

喬悅乾咳兩聲，拍了下趙之喬的肩頭，坐進了副駕駛。

趙之喬瞟了他一眼，而後坐進了駕駛座，而後用力嚥了一口氣，發動了汽車。

車站的車輛和行人都不少，很久才開出這擁擠的地段。

天剛亮，街上異常安靜。

車裡的氣氛也是一樣，喬悅似乎有些精神恍惚，一直緊緊抓著自己的包，怕有人搶一樣。

趙之喬側頭偷偷看她，從她的佈滿細紋的眼角到緊閉的嘴唇，希望看到的是像母親一樣的慈愛。但是……喬悅都沒有，一如既往地刻薄，還有……很明顯，難以掩飾的心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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