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說著，眸光也微微泛起一絲漣漪。

欲要凌駕最初，這般氣魄，難以想象，即便是他，都心生歎服。

“霸佔最初，凌駕萬道源頭……”

哪吒手腕一翻，握住乾坤圈：

“這位的氣魄驚天動地，可惜，還是死了……”

哪吒有些可惜。

要是這位成功了，將那滿天大能全都打落位階，對他們可是天大的好事。

可惜，那位雖然強大，卻也不可能一人抗衡所有大能的反擊。

這洪荒世界，顯然也沒有真正霸佔最初。

否則，此時諸天萬界之中，萬道都要為之洗禮，徹底的洗牌。

“死了嗎……”

楊戩摩擦著掌中古籍，微微搖頭：

“那可未必……”

若是死了，又如何能讓南極師伯這般諱莫如深？

又如何，讓諸天大能紛紛派人入內，而不親身入內？

不外乎，是忌憚。

不過，據他這些年的觀察，諸多大能，必然也有化身降臨此間。

暗中也在尋找那位的蹤跡，或者，也在圖謀這方洪荒世界。

“未必？”

哪吒微微挑眉：“二哥，那一戰，我可是在天庭之上看的真切！那位雖然橫掃無敵，但同時開闢天地，最終還是沒有渡過這一劫數！否則，諸多大能未必會罷手，不外乎是尋覓不到那位的痕跡罷了。”

哪吒手掌不由握緊。

聯想到曾經看到的那一戰，他便有些心神搖曳。

“慎言，慎思。”

楊戩打斷了哪吒的思緒，那位已經不是他們可望其項背的了，若其尚存，言之念之都是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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