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維也納酒店的海邊，杜崢和李立並排而站，二人背對繁華的都市，面朝大海，眺望遠方。

“時隔一年不見，李兄想不到也達到了九階巔峰，成為人類最頂尖的存在。”杜崢看著幽深的大海，回憶起在黎明要塞和李立分別的時候，那時候李立不過是剛剛邁入王階的存在。

李立微微一笑，苦澀的說道：“和杜兄比起來差遠了，杜兄不知道在多久前便是最頂尖的存在。”

相比於杜崢，李立的確略顯不足，杜崢早在三年前，便是最頂級的存在，而且他的實力神鬼莫測，縱橫神州，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就算能成為最頂級存在又怎麼樣，依然無法邁入最後一步。”杜崢依舊遠眺大海，語氣也依舊平淡，只不過他的雙眼露出一絲複雜之色，是困惑，是無奈，或是不甘。

神階似乎成為一個傳說，一個不可觸控的傳說，地球上的生物，人類還是變異人都無法產生神階存在，似乎這就是一個詛咒，一個枷鎖，一個牢籠，死死的把人類困在神階以下。

“杜兄，神階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難道我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李立輕嘆一聲，略有所感，他也邁入了九階巔峰，也被困在神階這個關口之上，對於神階的瓶頸他一無所知，似乎九階巔峰就是人類能到達的最高峰。

杜崢沒有回答，雙方沉默，只有大海的波濤之聲迴盪四周，足足三分鐘後，杜崢再一次開口，緩緩說道：“神階是我們無法想象的存在，這個等階分為撕裂虛空、血肉衍生、千變萬化，剛才阻止我們戰鬥的那名半神強者僅僅達到了撕裂虛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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