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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童年的言羽與那小女孩時不時會見上一面，說說他們夢裡的蝴蝶變成了一個怎樣的老爺爺，然後又是怎樣將他們抓走的。

言羽說，那個老爺爺每次出現的樣子都不一樣，有時是頭髮鬍子都是花白花白的，看上去很慈祥；有時是黑髮白鬚，一臉嚴肅的；還有時候是一個滿頭亂糟糟的黑髮老頭，但卻凶神惡煞，怪嚇人的。

有好幾次言羽都被嚇醒了，不過每次那個由蝴蝶變成的老爺爺以各種方式將他抓走後，都只是打打他的屁股，然後就將他放回來了，讓他不要瞎胡鬧。

那個小女孩則說，她夢裡的老爺爺每次都是一個人，時不時自己變成蝴蝶，然後那隻蝴蝶又會變成那個老爺爺，反正她是分不清楚那個蝴蝶是老爺爺變的，還是老爺爺是蝴蝶變的。

不過那個老爺爺很慈祥，並沒有她哥哥說的那麼嚇人，每次都是微笑地看著她，然後讓她跟著他走，然後她就不知不覺地就跟著走了。

如果跟著老爺爺走了，也算是一種被抓走，那小女孩說每天在夢裡她也是被抓走的。

言羽很不服氣，然後有幾次晚上，他再次夢到那個老爺爺的時候，就跟那個老爺爺說為什麼他不綁著那個小女孩，而要綁著他。

當然，那個由蝴蝶變成的老爺爺回答了，或者沒有回答，童年的言羽是沒辦法記得的，更何況是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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