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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蘇妮挑眉：“在你眼中，我是誰？是神仙？妖怪？還是舒穆祿家的芙格格？”

九阿哥沉思片刻，說：“不管你是神仙還是妖怪，也不管你是舒穆祿家的格格，還是別人家的格格，就算你只是個漢女，我這輩子也認定了你！”

芙蘇妮搖頭輕笑：“我換一種方式說，如果我沒有那種神奇的法術，你還會認定我嗎？”

九阿哥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仔細的打量芙蘇妮，眼前這個女子身材纖穠合度，肌膚勝雪，人比花嬌，氣質高潔，如果沒有神奇的法術加持，換一個場合認識她，他想，他還是會被她所吸引，只不過，不會像現在這般痴迷。

九阿哥實話實說，芙蘇妮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說真話，沒有一門心思哄騙她。

想了想，她又問：“紅顏終會老去，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美麗，你又當如何？”

九阿哥搖搖頭：“我想不出來，也許會一如既往的心裡眼裡只有你，也許會被其他人所吸引。”

他直視著芙蘇妮的眼睛，說：“但是我相信，感情是需要培養的，外表只不過是感情產生的一種途徑，而不是全部。就說我汗阿瑪，宮裡每年都有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進宮，然而並不是每一個都能得到汗阿瑪長久的寵愛，而早年陪伴他的女子，哪怕如今已不復以前的盛世美顏，汗阿瑪依然對她們敬愛有加。所以，容貌並非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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