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影就隨手抄起一個木勺，在人頭上敲了一下, 惡狠狠道：“好好的發什麼情！”

顧沉璧孜孜不倦：“就是那個石臺上——”

寧清影側臉發燙, 又敲了一下，“咚”的一聲特別響亮, 惱羞成怒道：“哪次？哪個石臺？哪件事？”

“好吧, ”顧沉璧快速在人臉上啄了一口，認真道，“看來是我記錯了。”

寧清影撇嘴：“本來就是你記錯了。”

顧沉璧輕笑：“所以你能不能幫個忙啊？”

寧清影清清嗓子：“嗯, 你說。”

顧沉璧和人捱得很近很近，任由自己的氣息噴灑在人鼻尖：“上次，那個石臺, 怎麼了？”

寧清影不自然地別過臉。

“提醒一下。”顧沉璧像是故意的, 鼻尖將蹭還蹭但就是不蹭, 勾的人心癢癢。

寧清影低聲道：“你給我做了一大桌吃的, 我吃得慢條斯理, 很純潔很純潔。”

顧沉璧注視著人眼裡，笑道：“那我呢？”

“你先放開我。”寧清影提條件。

顧沉璧捏捏人的臉，和人拉開距離。

寧清影又後退了幾步，冷靜道：“你在旁邊念道德經。”

顧沉璧失笑。

想起自己剛才的暴行，寧清影有些過意不去，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腦袋疼不疼？”

說完為了尋找答案，也在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同樣響亮的一聲“咚”。

“也不是很疼。”寧清影自言自語，說完又想敲一下。

顧沉璧哭笑不得，忙按住人的手，奪過小木勺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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