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並不知道趙拓荒已經被替代，但他可以猜到。

他不是趙拓荒，不會把主神當成一個誠實守信的大能。

不是說主神不是好人，而是像趙拓荒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和主神對話的資格。

更別提他想向主神提條件了。

當初他點選了“yes”之後，就不可能再脫離輪迴空間，除非他最後能變得比主神更強。

而在齊林眼中，這件事情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他在仙界這些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主神座下有誰能夠真正脫離輪迴空間的，最多就是脫離輪迴者的身份，成為主神的得力助手。

但主神派遣任務的時候，他們依然沒有拒絕的資格。

趙拓荒，這種輪迴者在主神空間內連最頂尖的都算不上，自然就更不會被主神另眼相待了。

不過齊林仔細觀察了一下趙家人，包括趙拓荒在內，他發現其實沒有人發現異常。

“趙拓荒”也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也正是因為這種正常，才讓齊林發現了不正常。

因為真正的那個趙拓荒，絕對不應該這麼淡定的。

他剛從主神空間內歸來，對於二十年後的現實世界瞭解的並不深入，理論上他應該鬧出很多笑話才對。

然而，一切都沒有發生。

這個趙拓荒就是很正常的那個趙拓荒，世人眼中熟悉的那個成功人士，對妻子溫柔憐愛，對子女大方豪爽，對別人彬彬有禮。

太正常，正常的——就像是被設定好程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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