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體和他交流。

明川不太喜歡打電話，這個也不是很難打聽到的事情。雖然這大小算是個怪癖，不過圈內的怪癖多了，不愛接電話簡直是無傷大雅到甚至有些可愛。

其實明川也不是和誰都不打電話，比如顧碧城，不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甚至是每天一個電話，打起來就沒完。

一般情況下明川早上和顧碧城一起到公司，然後玩遊戲看書吃零食，或者睡回籠覺，被叫起來吃午飯，繼續玩玩玩，吃晚飯回家，或者回家吃晚飯。

千篇一律，但是放鬆而愉快，顧碧城如果有空就會過來擼貓，和他玩玩，陪他說話，就算沒空，明川有時候也會去和他說話，看看他在幹什麼。

真的很像辦公室裡養了一隻貓。

顧芳馳來看他們倆的時候，明川正趴在顧碧城的後背上和他說話。

“我又輸了……”他不是很開心，在顧碧城後背上撓來撓去。隔著衣服不僅不疼，還很癢，細小的電流從隔著衣服進來，從肌膚表面流竄到骨髓裡，顧碧城想笑，剛把他拉到懷裡坐下，準備好好哄哄，顧芳馳來視察工作了。

她偶爾會來，但不是為了視察工作，集團掌舵人的工作完全不可能細緻到這個份上，多半是順路來看顧碧城，也有可能是太閒了來打發時間。

一進來顧芳馳就覺得不對，眯起眼睛在兩個人臉上來回看了幾遍，肯定的說：“我來的不是時候。”

顧碧城當然不能承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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