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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沒有去管零號的話，繼續道：“我再次花了十年，讓他學會了讀書寫字。”

零號問道：“你給他吃下了蟠桃？”

陳明點頭，“輪迴仙，不能再去享用英靈果，除非是如同我一樣，根本沒有道心，又或者像是思玄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英靈果。”

“我又花了十年，教會了他如何找吃的。”

“而現在這十年，我教會了他如何給自己做飯。”

零號道：“你就從來沒有教過他修行？”

陳明搖頭，“沒有教過，即便是教，他也不懂。”

零號笑道：“他如今這個模樣，作為一個平凡人過一生，也不錯了，只是，玄姬哪裡，恐怕你不好交代。”

陳明道：“至少玄姬如今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誰。”

零號道：“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總有一天會知道，就好像，羅牧野攻打太虛的事，我終究會知道。”

陳明再次倒下一杯酒，然後道：“我們也算是故人了，故人見面，不說那些殺人的血腥事，我們，喝酒便好！”

零號也是一笑，然後道：“對，喝酒，故人重逢，應該喝酒，只是不知道，這酒中，喝不喝得出江山如畫的味道。”

陳明淡淡道：“或許會知道，或許不知道。”

天灸城中，羅牧野的大軍終於是來到了天灸城，他不過剛剛來到了天灸城，便是看到了在城門前等候的卓青瑤。

羅牧野翻身從龍燕之上落地，拱手道：“大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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