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應該是這樣的表現。

難道是因為他真的離開太久了，所以她已經把他忘記了？

蘇子樂目光緊了緊, 又上前了兩步。

何友淑卻在這時候撲上去, 抱住他的腰，埋首於他的胸前。

蘇子樂感到自己的胸前似乎被溫熱的液體浸溼了，也在證明著她並沒有忘記他。

他抬起近乎慘白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長髮, “哭什麼？我不是還在這裡嗎？”

何友淑一邊抽泣一邊抱怨道：“可是你都過了三年才出來，你都去哪裡了？為什麼沒有跟我一起回來？我還以為你根本就不存在，根本就只是我的一個幻想，一個夢……”

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一哭起來就好像是洪水失控了一樣。

蘇子樂把她抱進客廳裡，幫她抽完了兩包抽紙，客廳的地板上散落著她用完後就扔掉的紙巾團。

終於在第二包紙巾也見底的時候，何友淑拉住要出去買紙巾的蘇子樂，“可以了，我不會哭了，你別走，就在這裡陪我。”

她需要他現在陪在她的身邊，她才能確定他不會消失，她現在甚至擔心只要他一旦出去了，就不會回來了。

蘇子樂對於她的依賴非常受用，又馬上坐回去，把她抱在懷裡，“好，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

但被他抱在懷裡之後，何友淑反而不說話了。

她只是低著頭，抓著蘇子樂的手不放。

蘇子樂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她可能需要時間安靜一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何友淑終於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說話的語氣也不再抽抽噎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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