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不想跟慕瑾同房是吧？”

到了這個份上，她也沒隱瞞的了，“對！”

柳美芝嘆了一口氣，“你當初那麼喜歡他，還當著我和你爸的面，說這輩子非她不嫁，怎麼現在就……”

“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

柳美芝：“……”

林語晴嘗試轉移話題，單手拎著衣服，空出來的手搭著柳美芝的肩膀，“媽，我買了一塊蛋糕，給你吃。”

“別想轉移話題。”柳美芝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你說，你到底和慕瑾怎麼了？怎麼就那麼排斥和他同房？他可是你的丈夫。”

林語晴說：“我就是失憶，不記得他了，所以要重新認識，需要時間嘛。”

“那你說，要多久？”

林語晴想了想，“至少也得兩三年。”

“不行，時間也太長了。”

“那不然？”

“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得搬回去和慕瑾一起住。”柳美芝堅決道。

林語晴想哭，一個月，那好快過的啊。

“媽……這也太快了吧。”

柳美芝道：“你要是覺得快，那就今晚搬回去。”

“一個月就一個月！”到時候能拖就拖！林語晴半摟著她往客廳走，“來，媽，咱們去吃蛋糕，青青說那家蛋糕特別好吃。”

林語晴裝瘸失敗，從此真正告別柺杖。

——

週日，早上。

天才剛剛亮。

餘宛梅在廚房裡熬著白粥，就著小半碗自己醃製的鹹菜，就是早餐。

她已經習慣天沒亮就起來，年紀大了，總是睡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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