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沉默，他在掙扎，在大庭廣眾下他應該能控制自己。

“如果是老大你親自出席，鑑於你影帝的身份，我要提前和華清那邊交代好安保方面的安排。”

靳竹沉默，他依然在掙扎，萬一控制不住怎麼辦。

方濤繼續嘖聲：“對了，我聽小袁說老闆娘這次會上臺表演，並且節目內容是邀請臺下的觀眾一起跳交誼舞。”

靳竹捏著邀請函的手猛地用力，嗓音一緊，問：“一起跳交誼舞？”

方濤：“是的。”

“跳哪種型別的交誼舞？”

他的聲音輕緩卻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凜冽，扯著嘴皮冷笑道，“華爾茲？探戈？桑巴？”

“還不知道。”

方濤小心翼翼地回道，覺得靳竹的狀態開始不對勁了。

平靜的面容慢慢出現裂痕，幽深莫測的眼眸時而閃著狂熱，時而閃著戾氣。

像精神病人發病前的症狀。

別問方濤為什麼知道精神病人發病前的症狀，只因老大曾經接拍過一個精神病人的角色。

老大為了讓角色更加真實和細膩，那段時間看遍了所有與精神病有關的書籍，還親自去了無數趟精神病院觀察病人的行為舉止，表情神態。

如果不是醫院不允許，當時老大甚至想住進去與裡面的病人朝夕相對，日夜觀察。

而他身為老大身邊的第一助理，自然要時時守在身邊，以便第一時間提供服務。於是老大看的書他也要看，老大觀察到的資訊，他要隨時記錄並且提出見解。所以他懂得很多關於精神病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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