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下意識地想到裴宴自殺的事。

到底會是什麼原因？

因為那畫嗎？

趙長歌的腦海裡浮現出了裴宴每次在看完那幅畫後，面色陰沉的模樣。

她想到了師父說過的話。

想要畫成後一種心畫，他的心就必須將自己墮入黑暗，很有可能，就此爬不上來了。

裴宴會是這一種原因嗎？

還有師父留下的話，讓她為裴宴提供有效果的心畫，是不是就是為了給裴宴治療？

若是這樣的話，這輩子學習了心畫的她，是不是能夠改變裴宴的命運？

想著，趙長歌總覺得，似乎從寧先生開始，一切發生改變之後，她跟裴宴之間以詭異的方式聯絡在了一起。

不過，若是她的畫真的能對裴宴產生效果，那麼她一定會一直為他提供。

因為，裴宴的存在，也是他們這一輩子逆轉的一個重中之重。

趙長歌看著裴宴在沉思的時候，裴宴微微挑眉，“師妹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聞言，趙長歌回神，笑了笑道，“我在想該怎麼回答師兄你的問題。”

“很難回答？”

“不，很好回答，我跟大哥在這裡聊一些秘密。”趙長歌淡定自若道，裴宴既然多疑，那麼她就將事情攤開來說。

而聽著趙長歌的回答，裴宴的眼裡有一絲錯愕。

☆、056

眼中的錯愕稍縱即逝, 裴宴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淡笑道，“師妹的秘密還真多。”

聽到這話，趙長歌笑了笑道，“女兒家總是有點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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