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可以，她不想欠她。

周修林見她這麼堅持，沉吟道：“怎麼了？”

姜曉嘆了一口氣，“我小時候也會犯錯，那時候特別害怕。我特別理解那種無助。今天我不在，小豆芽就受了這樣的委屈，我難受。”

周修林皺了皺眉，“鞋子的事我去處理。”

姜曉呼了一口氣，“別。我自己來。你出面反而不好。”

周修林笑道：“明天回來吧。”

姜曉哼了一聲，“才不！我要和小豆芽過二人世界。”她頓了下，“周先生，你不會又突然跑過來吧？”

周修林這次是真的沒時間，他明天上午全是會議。“周太太，這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周思慕喝完了牛奶，“周寶寶要睡覺了。媽媽，掛電話吧。爸爸，晚安。”

周修林搖搖頭，“生個兒子就是來和我搶你的。”

姜曉有幾分好笑，“周先生，晚安啦。等我回去再陪你睡啊。”說完，她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周修林噙著笑意，“周太太，這可是你說的。”

周思慕高興地唱起來，“今晚我可以和媽媽睡了！爸爸不在太好了！”

周修林想，沒關係的，等她回來，總要慢慢還的。只是姜曉為什麼這一次要這麼堅持？梁月不會在乎一雙鞋子。他抬手撫了撫額角，一絲想法湧上他的心頭。只是不對，梁月的年齡不合。他坐在沙發上好久，恍惚間，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立刻拿起手機，給蔣勤打了一個電話。“查一下樑月的資料，所有的。儘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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