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地說。
我睜開眼睛,床帳上垂下銀質的薰香小吊子,緩緩旋轉著,散發出幽微的香氣,我看見帳簾上雙雙的金鷓鵠
他站在門前,彷彿猶豫了一瞬,壓低聲音問妙見:“貴妃今日如何?”。
突然冒出來重回宮中的妙見小聲答道:“貴妃用過早飯,就又躺到床上歇息了。”
“服藥了嗎?”
“主子說過片刻再用。”他好像很明白所謂的“過會兒再用”就是不再服藥了,嘆了口氣走了進來,我雙目的清明只能維持著看清他俊美秀氣的臉龐,接著就又沉入了朦朧的似睡非睡中。
他坐在我旁邊,一直握著我的手,過了會子,吩咐道:“把朕的摺子抱過來。”
皇帝在桌上辦公,貴妃在桌旁的大床上沉睡。
此情此景,真是分外奇特。
貴妃還是那個貴妃,但皇帝已不是那個皇帝了。
是的,現在已經是雍正十三年十一月底,弘暉已經在八月登基了。但我這個貴妃,並沒有殉葬死去,或者就升格為太妃,而是依舊住在圓明園的鏤月開雲,依舊時常伴駕。
只是這個駕不是那個駕。
這叫什麼?
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
我不是這麼鑽牛角尖的人,能夠自雍正皇帝賜下的鴆酒中活下來,是弘暉的努力,他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費了很多的心機。
沒有面臨過死亡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一刻心底是多麼的絕望和不甘。那一刻會明白,什麼骨氣、大義、決斷,都是空的、虛的,世界一瞬間成了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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