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算你想叫我服侍別的男人,我也不幹的,要是我爹爹和哥哥知道了,饒不了你。”
容恪掩唇微笑不言,她想太多了。
樹林陰翳,此處只剩青松蒼翠,四處人煙絕跡,連鳥獸都不見了。崎嶇山路斗折蛇行,板車與鐵籠顛得人很難受,冉煙濃想著自己嬌嫩的臀一定被壓出了印子,還有點兒疼。
容恪臉色微變,“是……哪裡疼?”
疼在一個難堪的地方,冉煙濃說不出口,只道:“你現在哪裡不舒服,我就哪裡疼。”
容恪不說話了。
顛簸裡的鐵籠尤為逼仄,隔三差五就要和他親密接觸一下,冉煙濃側過眼,看他如刀削斧斫的側臉,被曦光映出淡薄的白皙色,透著微微粉意,清潤而秀逸的俊臉,隱約一抹藍光從瞳仁裡跳躍過去,冉煙濃看迷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攥緊了手指。
時間對得上,容恪很有可能是她認識的人,她記得那年上京微雨,一個失魂落魄的少年,在雨中彷徨而躊躇……
那個小哥哥是個很陰鬱的人,不愛說話,好像也不喜歡與人親近,可是容恪愛笑,體貼,遷就女人,還很……討她喜歡。並不像是一個人。
冉煙濃都糊塗了。
不過,聽說月滿人不少人天生異瞳,要真遇上兩個藍眼睛的小哥哥也說得過去,容恪只有一半月滿血統,眼睛也不若小哥哥的藍,倘若不細看根本分辨不出,那麼應該是……她認錯了?
容恪低聲道:“濃濃,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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