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老老實實背過手答了這個問題。
容恪挑眉,“也有不撿回家的?”
冉煙濃笑道:“不撿回家的,通常生得不好看,或者,一看就知道我根本駕馭不了它的。”譬如老虎、豹子和野狼。
但他們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
容恪又是一嘆,他不知道她是否在裝傻,不過依照他對她的瞭解,她裝傻充楞的功夫想必不會弱。
這時,婚房外的院落裡傳來了隱隱切切的人聲,這種聲音冉煙濃不陌生,像是府邸丫鬟下人們嚼舌頭時慣常會讓主人家有所察覺的,不過這是新婚夜,即便是容家持家有道,也不能妨礙人家樂意眾樂樂說些家常。
冉煙濃不奇怪,但是好像現在房間裡靜得可怕,容恪將她的鳳冠取下擱在了一旁,起身去將大紅的被褥挑了開,裡頭平平整整地擱著一條帕子。
冉煙濃疑惑地眨著明媚的杏眸,“恪哥哥,這是什麼?”
她走了上前,容恪的指甲已劃破了一根手指,冉煙濃驚呆了,大喜之日為何要自殘?
“恪哥哥?”
他的指甲上有一根指刃,用完後便收攏了起來,五指看起來與常人的手沒有不同的,這根指刃竟是仿著指甲和肉色造的,精巧絕倫。
她暗暗稱歎陳留果然是能人異士眾多,容恪已將血抹在了上邊。
她腦袋一暈,好像明蓁姑姑說的話忽然一股腦灌進了腦殼,“恪哥哥,你不……不碰我?”
容恪起身,將一截長髮撂到身後,淡聲溫笑:“時日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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