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出了許多汗。等她取完錢，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把剛取的兩百塊裝進包裡，一路小跑回了商場。

北京時間18點整，她怕南林來了找不到自己，於是站在商場門口最顯眼的石臺階上，沒有進去吹空調。

北京時間19點整，天開始黑了下來，微風一吹總算是有了些涼爽，周圍住家戶開始慢慢的出來散步，商場的人多了起來。

北京時間20點整，整個商場的人員到了最多的時候，隔著空氣都能聞到彼此之間的汗味，沈小慕站得遠了一些，繼續給南林打電話。

兩個小時內她打了三十多個，全是無人接聽。沈小慕看著自己手機上飛快流失的電量，決定每過半個小時給他打一次。

商場裡的人越來越少，到了快十一點的時候，商場的廣播提醒他們關門的時間，少量的客人也慢慢從裡面出來。沈小慕坐在外面的石臺階上，看著裡面的工作人員把大門關了，才扶著柱子站起來。

“嘶……”她的臉扭曲了一下，小心的用手按摩著有些發麻的腿，遠遠看去一個小姑娘又想哭又想笑，別提有多可憐。

沈小慕等腿不麻了才往前走，走了兩步一轉身，去了南林說過的那家網咖。

“你說他們啊，早就走了啊，”網管看著她手機裡的照片，“不到五點的時候就已經走了，你是他們什麼人？”

“朋友。”沈小慕笑笑，從網咖裡走了出來。

夜空的星星，街道兩邊的花圃，乾淨的道路和昏黃的路燈，構成了Z城漂亮又富有人情味兒的夜景。沈小慕站到路邊打車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眼睛一亮，手忙腳亂的看了一眼，眼底的光亮又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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