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銀行的貸款，莫曉萱要坐牢十年。

這謠言，越傳越不靠譜了。

林玲玲和馮淑華很擔心，一個勁地埋怨莫曉萱：“你幹嗎要發那個申明啊，你要不發，光靠葉慶可那幾個人，也查無實據，到最後自然就不了了之，現在葉慶可拉著那幾人，還給晚報打電話舉報，鬧得滿城風雨，你這下麻煩大了。”

莫曉萱笑笑：“別擔心，身正不怕影子歪。”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你懂不懂？”林玲玲和馮淑華急死了。

“相信我，三天後自有定論。”莫曉萱知道賀博遠已經在行動。

儘管與他鬧了點不歡，不過兩人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該聯絡還是要聯絡，該交流還是要交流。

第三天，莫曉萱特意到後勤處，跟學校管理食堂的總務聊天：“這幾天食堂早餐營業額有沒有明顯增加？”

總務搖搖頭：“沒有。食堂的人也覺得奇怪，看來你們的流動攤做得也沒有傳說中的好，也沒搶走我們多少份額。”

莫曉萱笑了：“也不盡然，關鍵是我們提供的都是學校空缺的點心，這些點心真正用來當早餐的很少，同學們都是買著當零食的，所以我們的營業額也不低，但也沒影響食堂早餐的供應。”

總務點點頭：“是啊，你可以大致透露一下你們平常一天的營業額嗎？你放心，我們不是要與你們作對，而是打算整頓食堂，不要再拿你們的競爭當做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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