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關係？”

許延舟又笑了，他伸出手，輕觸了一下她的額頭：“抱都抱了，心路歷程也都說完了，再清楚不過了。”

末了，他又把視線落在自己的眼睛，看似隨意又有深意地問了句，“那你覺得，我們是哪種關係？”

沒得到答案，還被反將了一軍，丁綿有些低頭，靜默不出聲。

女生應有的矜持，她也有，縱然她平日裡細皮笑了慣了，現在讓她說幾句開玩笑的話敷衍帶過，她說不出來。

許延舟見她陷入了長長的沉默，覺得小姑娘大概是害羞了，有些話，她羞於啟齒，有些事情，她膽子沒那麼大，不敢跨出那一步。

他雖然不是一個主動的人，但有些事情，確實應該是他來做。

只是話到嘴邊，男人天性的調皮驅使之下，他又改了話鋒，尋思著怎麼說更好。

想了一會兒，許延舟將手輕輕搭住她的肩，他的手掌滾燙，傳送著溫度，他的語氣突然和他的掌心一樣滾燙：“男朋友和正在追求你的人，你覺得我是誰，我就是誰。”

他看著丁綿，斬釘截鐵道：“你來選。”

-

許延舟一直送丁綿到江小茉的住處。

丁綿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後知後覺才發現在涼亭時，自己抱了抱雙臂，許延舟就把掛在手上的外套掛在了自己身上。

這一小小的舉動，體貼細微。

丁綿將外套脫下，還給許延舟：“謝謝你。”

許延舟站在路燈下，昏黃燈光映的他臉頰變成了暖橙色，他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和，和平日裡淡漠的形象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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