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仵作,我只是替了那位勤勤懇懇堅守仵作崗位,卻不能登這大堂的女子來應付二位。”
忽然間的坦蕩和戳穿,令其餘幾人紛紛震驚。
縣衙這邊的人不想讓他說出來,府衙那邊的人則更相反了,恨不得他將這縣衙中有幾個老鼠洞都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幸好,張顯是個明白人。
他辨的只是女仵作為何不能有。
“呵,我想為什麼不能有女仵作,縣衙為官人員應當清楚,當然,聽說她也是你馮善人家的女兒,我就明白了。”唐連山笑得奸猾,他盯著張顯,“至於讓你冒充仵作來應付我……”
“大人,下官知錯了,是我管教無方,讓不清楚事的人捲了進來。”馮褚忽然跪倒在地。
他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昨夜馮鈺從家中離開後,父親曾鄭重和他說過,無論如何,知縣不能丟。
阿姐雖當了女仵作,但那到底是個不起眼的角色,惹不得什麼事。
左侍郎也是知曉的,想我津門縣人口不多,民風淳樸,更怪不到誰頭上。
“我家仵作,雖是女子,但從未有過貪贓枉法之錯,唐大人,請您明鑑。”
慌了手腳,馮褚一連串的話,更讓唐連山和他的主簿得意。
從前在朝中,唐連山與江寧府左侍郎就不大對頭,如今抓住他的把柄,自然不肯輕易放過,他們此行哪是為了整頓這津門縣的知縣啊,是想害左侍郎罷了。
若說他是清官嗎?
談不上。
不過私慾罷了,就如何關父親家中宴請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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