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開啟門,那人徑直走了進來。
在燈火下,張越看清了他。
來人看似三十來歲,身形瘦長,一身黑袍,臉也很瘦,臉頰上有一瓣粉紅的桃花紋身,雙目沉穩。
癲衢言簡意賅,“信。”
張越將信掏出來,遞給他。
癲衢接過,看了一眼,收入懷中,“安心待在這裡,我會再做安排。”
說罷,癲衢退出房間,身形一躍便離開了。
張越突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已經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有問題。從雲師姐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正一步一步掉入一個大坑,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何目的,但可以確定的一點,跟自己無關,而是跟魚清兒的信有關。張越更不能輕易將信交給自己不認識的人。
癲衢,自己也不認識。
在器房的時候,張越便利用自己能夠找到的原料和材料,偽造了一份信件。因為時間倉促,這封信的信泥其實存在破綻,與魚清兒的私人印章其實有著明顯的不同。
但剛才張越將假信交給這個癲衢的時候,這個癲衢很明顯的掃了一眼印泥,卻沒有看出其中的真偽。
從魚清兒的語氣可以判斷,魚清兒與癲衢的關係應該比較密切,如果是真的癲衢,他不可能看不出印泥圖案的問題。
所以,剛才這個自稱癲衢的人,並非癲衢本人。
張越立馬有了決斷:不能留在這裡,必須儘快離開。
他先去旁邊房間看了一眼,雲師姐倒在自己的修煉之處,張越查看了一下,發現她只是短暫的昏睡過去。看來,剛才這個假癲衢並沒有太過“兇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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