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更慌了：“萬總您看，要是不妥需要勸退的話…”

“勸退？”

萬曆潯聲音雖然不大，但低沉有力，短短兩個字讓馮素的聲音戛然而止，已經不知道這事怎麼才能圓過去？

然而卻冷不丁聽見萬曆潯說：“月底的會展，我身邊缺個設計助理，把她給我。”

馮素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她看了看剛剛從座位上站起來，還拿著包裹著餐巾紙的勺子，一件黃色圈圈絨的連帽衣，把整個人穿得圓嘟嘟的，關鍵嘴邊留了點老乾媽，還是紅色的，像才吃完人一樣的造型。

總部萬老大清大八早親自過來問她要人，就要她？這也太不挑了吧！

馮素也很為難啊，不是她捨不得放人，而是說起來是她這裡出去的人，最起碼不說拔尖吧，也挑個像樣的啊！不然日後到總部彙報工作，臉往哪擱啊？

於是她面露為難地說：“這，慕筱兔工作時間短，能力有限，怕是去到您那邊幫不上什麼忙，要麼我給您推薦個經驗豐富的。”

萬曆潯已經轉過身邁開步子往外走，聽見這話眉宇間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冷淡道：“我看中的人能力怎麼樣，我自然有數。”

他強勢地扭頭盯著馮素，馮素立馬噤了聲不敢再亂說一句，直點頭：“我會盡快處理她的人事手續。”

萬曆潯轉過身掠著還杵在位置上的慕筱兔，眉眼間多了一些漫不經心地威嚴：“沒聽見我說話？還站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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