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還是那麼牙尖嘴利：“你……”

那句‘你不是我徒弟了’到了嘴邊，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蘇晚晚見他不說話了，便主動道：“陽老師，我們繼續逛了。”

說完，她拉著洛成野離開了。

那副模樣似乎是不欲再和陽瀟多語。

蘇晚晚離開後，陽瀟站在原地久久沒動，直到左荷露出聲叫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淡淡道：“走吧。”

左荷露看得出來，陽瀟嘴上說厭惡蘇晚晚，甚至是避開她，但她真遇上事了，陽瀟絕對不會落井下石，甚至還可能拉蘇晚晚一把，這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

她以為像陽瀟這樣驕傲的人，遭遇到蘇晚晚的背叛後，肯定會狠心打壓蘇晚晚，卻不想他如此大方，放任蘇晚晚在外面越做越大，現在業內，甚至能和他平起平坐。

左荷露現在心裡有點不安，一個是遇上了不為她的話所動的洛成野，她剛才主動與對方打招呼，也是想套點關於洛神的訊息，誰知對方是個那麼不好對付的；一個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陽瀟也慢慢改變了。

左荷露覺得她要加快動作了，萬一陽瀟和蘇晚晚之間說清楚了，那她就完了。

**

出了攝影展，洛成野和蘇晚晚去家附近的店吃了一頓晚飯，回去路上，洛成野不發一言。

蘇晚晚戳了戳他手臂（有話不直接說，偏要動手動腳其實就是想佔便宜）。

蘇晚晚疑惑地問：“你怎麼了？還在為老師沒有山羊鬍子不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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