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當當，卻不知該讓哪一句先出口。

一直很輕鬆地給白珣準備東西，在他面前一直都笑嘻嘻的溫媃，突然就撐不住臉上的笑臉了，她仰著頭看向白珣，眼眶紅紅的，小聲哽咽地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白珣也很不捨，如果溫媃能變小就好了，這樣他就能把溫媃揣進口袋裡帶上飛機了。

可是也不行，她走不開，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白珣低頭，伸手輕撫溫媃的下眼瞼，“傻瓜，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溫媃低著頭，手背抹了下鼻子，“我.......我很想陪你去，可是我.......”

聲音突然哽住了，溫媃用力吸了吸鼻子，晶瑩的淚珠控制不住地從眼眶滑落，消失在她深色的口罩裡。

有很多話憋在心裡，她一直沒說出口，太多的內疚和不捨擠在一起，才說出幾個字，情緒突然就崩潰了。

白日裡在他面前一直很平靜，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些情緒和想法就會冒出來，她會反反覆覆的想，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告訴白珣。

因為她想，在白珣面前，她會崩潰得特別快。

就像現在。

她一直都知道這次的比賽對白珣來說非常的重要，是他的里程碑，她也一直都知道白珣很希望她能陪著他，見證他的成功。

可是她也不能放棄自己的事業，Ann需要她，I DO 需要她，她不能真的這麼不負責任，那樣她就不再會是她了，她也會嫌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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