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唐唐推脫手機沒電了，待會說。

“哎，青天白日的，你們倆能不能收斂點，我都聽到大哥的呼吸聲了。”

簡直丟死個人。

掛了手機，程若航問，“還疼嘛？”

那次之後，一連好幾天，程西都不肯他再碰她，是真疼。

眼下他這樣問，讓程西怎麼答呀，總不能一直疼下去吧。

“晚上好不好？”

“不好，誰知道你幾點回來。”

“……”

程西短暫的沉默，被程若航誤會了什麼，他直接起身，攔腰抱起她，往臥室去。

“哎，你沒聽唐唐嘲笑你嘛，青天白日裡的，如此宣淫，真的好嘛？”

程若航單手解襯衫紐扣，目光死死地盯著床上的程西，像瞅準著獵物一般的沉默，稍稍帶著些戾氣感。

程西想告訴他，A爆了，想來他不會懂什麼意思。

“我覺得很好，忘了告訴你，我明天要回醫院了，以後你想白日宣淫都沒人陪了。”

“你可以回去上班了？”程西這天收到的最大驚喜，莫過於這個。

“嗯。為了這個，你也得獎勵我一下，不是嘛？”

“……”

069

唐唐要夜機飛北京，程西匆匆從學校畢業謝師宴的酒店打車去機場會她一面，她立身在行李箱邊上，垂首的髮梢落在手持的機票上。程西喊她，她轉臉過來的時候，誠實地講，這些天，老天爺公允卻又很殘酷，唐唐從前那麼嬌媚的一個人，眼下巴掌大的臉上，全是素淨的愁緒。

“去幾天？”程西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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