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收回去的一些積滿灰塵的護膚品，還有一些她喜歡買的零碎小玩意，比如髮夾，髮帶。

床頭，丟著一隻粉色的米奇兔。

那是程怡最喜歡抱著睡覺的毛絨抱枕。

拉了一半的窗簾，擱在陽臺上的兩隻透明玻璃瓶內，她養的綠蘿早已枯萎。

蔫著的枯葉殘缺不全地貼在玻璃瓶內。

秦易定定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徑直走到窗邊，手指碰了碰那兩隻玻璃瓶邊緣，隨後，拿起這兩隻積滿落灰的玻璃瓶進衛生間。

既然這些都是她的，他就給她洗乾淨。

哪天，她想起來，再給她，養她喜歡的綠蘿。

……

眨眼，後天。

這兩天秦易沒怎麼來找她，程怡落得清淨，心情也恢復差不多。

只要不見到秦易，她的心情不會太滯鬱。

早上6點不到，劉露來西關裡公寓接她去農場參加陸仟學長辦的這個聚會。

程怡簡單收拾了兩件換洗的衣服，下樓。

今早她和花店老闆娘請了4天假，按照劉露的意思，如果覺得好玩，可以住一夜，體驗一下農場主的生活。

程怡覺得沒問題，正好，參加完聚會，她和謝天弋一起參加戶外採訪的錄製。

4天假，剛剛好。

到了底樓，劉露同樣揹著一隻棕色旅行包站在樓道口，等著她。

“學姐，一會我們怎麼去？”程怡從電梯裡出來，看到她，立刻朝她跑去。

劉露衝她拋個笑眼，“陸學長安排了一輛牧馬人，是不是牛逼？”

程怡認同地點頭，“嗯。”頓了頓，好奇地問劉露：“學姐，學長是不是發達了？”她三年沒回來，對於嘉大校友的一些事，已經知道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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