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客苦笑，先是搖頭，然後點頭，莫衷一是地答道：“說是有，其實和沒有一樣……”

沈源皺眉問道：“到底是什麼。”

“墨陽老仙即便是對於院長而言，也是絕對的前輩，是需要恭敬請教的師長，而非好友。”

“所以，院長雖然去過崑崙山，可墨陽老仙只隔著洞府對院長說了一句話。”

機艙中的五個學生都來了興趣，端正了身體，程阮好奇問道：“說了什麼？”

“一葉障目，令人捧腹，既自欺，不點。”

機艙中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回裡自小生長在草原中，中文並不熟練，聽了這樣一句不文不白的話，抿著嘴將頭轉向一旁。

沈源和程阮相視一眼，眉頭緊鎖。

“院長的推測，墨陽老仙是說：有一個學院自以為遮蔽了他的探查，可笑得不行，而墨陽老仙覺得既然對方這麼傻，那告訴對方他們的失敗，其實是在點醒、幫助他們，所以墨陽老仙就順水推舟，沒有理會了。”

“說的就是超帝國吧。”

沈源聳肩。

“也不一定。”林客臉上很罕見地露出些許尷尬，“也可能是在說院長，或者是……促使院長去崑崙走了一遭的你。”

“誰？”

沈源愕然。

“你。”林客指了指沈源。

幾人抓著沈源一番打趣後，結束了這次會議，機艙中恢復了安靜，程阮帶上眼罩在睡覺，回裡一雙銳利的眼睛眯縫起來，沈源能感覺到回裡在看自己。

華冉和陳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話題多集中在體術修煉和沈源兩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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