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事實,你好端端的發什麼瘋?”支博彬推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捏了捏自個兒的領子。
“就是就是,不能對王爺無禮,不要讓王爺不高興了。是”江至如說著還跪下去,“請遙王殿下恕罪。”
蕭季凌的性格就是這樣:衝動。他不顧慮後果,只想宣洩自己。即使遙王在這裡說他犯上,把他砍了腦袋,他也不會忍了不發作。
所以,作為朋友,江至如只能求遙王原諒。
見這二人情狀,蕭季凌站起來,臉偏向一邊,不去看在場的任何一人,只看到廳堂裡的蟠龍樑柱。
“都是明買明賣的生意,我們兄弟三人不偷不搶,我不知道在遙王的眼裡怎麼就自甘墮落了。”
蕭季凌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是這樣的話說出來另外二人自動低下了頭。
他們兩人其實是已經對這麻木了。對賣身。羞恥心或許有,卻埋藏在最深的胸腔裡,外面裹著的是九千尺厚的硬鐵花崗岩。
“以前所有達官貴人都是公開看不起我,所以我無話可說。那些出了錢砸在我臉上的人,帶著的都是一副明明白白看不起的嘴臉,那些人根本就沒把我當人,所以我也不把他們當回事兒。但您說過,您沒有看不起我,我認為您不會看不起我的,那您今天又來質問我說這些話?您想要我怎麼樣啊?”
蕭季凌咆哮,他拉起支博彬的袖子,力道很大,不容拒絕。
“您看!”
那隻手臂上有許多銅錢眼那麼大的傷疤,誰都知道那是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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