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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是在反方向。

靈靈說的，是對的。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地獄是往這邊走嗎？”我依舊指著原來的方向，想借此，套她的話。

“記錯了。”

靈火六號回答的很是自然，絲毫沒有說謊時該有的神情反應。

可是，她真的僅是記錯了嗎？

至少我是不信的。

不過，既然靈火六號不願說實話，我也就沒有多問，免得引起她的懷疑。

照著靈火六號新指的那條路，我心事重重的走著，而靈火六號，則是無聲的跟在我的身後。

過了好久，靈火六號忽然停下來，開口問我，“吶，凡哥哥，你跟徐白說你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小愛吧。”

“嗯。”轉過身，我點了點頭，直白的回道，“沒錯，是小愛。”

上一次，靈火六號問我在她和小愛之間，我更喜歡誰？我保持沉默，不敢回答她。

因為我怕我的回答，會深深的傷害到她。

但是這一次，我的回答，沒有一丁點的停頓和猶豫。

雖然我知道，靈火六號是不會害我的，但是靈靈對我說的話，多多少少，讓我對靈火六號，產生了些許的芥蒂。

“對不起。”

靈火六號垂下腦袋，顯得很是可憐。

睫毛微微的顫動著，晶瑩的淚花，沿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

她哭了，哭的很輕很輕。

儘管她早就知道了我喜歡的人，是小愛而不是她，但她，還是抱著一絲絲的希望，希望從我的口中，說出我喜歡的人，是她，而不是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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