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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陳二姐皺了皺鼻子,不滿的輕聲嘟嚷道:“這也太短了吧。”
心底雖然不服氣,可迫於陳老爹一家之主的威嚴,陳二姐到底不敢反駁,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放在陳老孃的身上,欲言又止。
然而這一次陳老孃沒有幫陳二姐說話,反而贊同陳老爹的說法,頷首道:“就聽你爹的吧,你那婆母本就多事,又一直抓著你無所出為把柄,整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咱們還是消停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你夾在中間為難。”
此話一出,陳二姐眉頭越皺越緊:“阿孃,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成婚四年,作為兒媳,我自問心無愧,難道還會怕她一個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老太婆?”
“老二,慎言!”陳老爹加重語氣,沉著臉教訓道:“你可以不怕她,但她再怎麼說都是長輩,是你丈夫的母親,你至少得敬著她,這種話以後不許再說了。”
“……哦。”陳二姐不情不願的應了聲。
她敢與陳老孃叫板,卻不敢與陳老爹對著幹。
畢竟,老爹手裡的柺杖可不是吃素的,真把人惹怒了,真真是誰的面子也不給,哪兒疼往哪兒打,打後還能不傷筋動骨。
不愧是從軍十數年的老兵。
……
天黑後,無事可做的陳三思待在屋中,開啟紙窗藉著外面的月光,仔仔細細的閱讀《年志》,這一看,就不由得入了神。
今年是盛安五年,在位的是戚長容唯一的兒子,盛安皇戚澤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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